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4-09-05 08:52:23
今日的推文时间到了,本期分享的是3本男主挖兄弟墙角小说,他蓄谋已久,步步为营,终抱得美人归,喜欢的姐妹一起来看!
第一本:《石榴熟了》作者:女娲
简介:
双吉嫁给了权贵滔天的尚家的二公子,新婚当夜,二公子俯在其身上一阵忙活过后,双吉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,天真又不解。祖母说初夜会很疼,可夫君压在她身上往那地方蹭来蹭去却毫无感觉呢……再大些许,双吉明白了,自己嫁了个不举的夫君。这漫漫人生,若夫君无法令她生育,未来何以有算命先生承诺的富贵双全子孙昌盛呢……某日,双吉发现了大伯瞧她的目光怪异而灼热,双吉胆寒。再过些许年,双吉明悟,算命先生当真是铁口神算——庶出之女马伶伶当真会一生福禄有寿子荫满堂。
入坑指南:
这夜,马伶伶翻来覆去一夜未睡。她胡思乱想着平日里谨守本分的大伯今日那放肆表现,琢磨着他恐是因她怀孕而无顾及,又许是仗着她怀孕不敢吱声来欺辱她
从前的大伯可不是这般卑劣的!
可她又想,自己何曾了解过大伯?又若真的了解大伯,怎允许他与她有染!
这心思纠结之余,马伶伶再困顿也睡不踏实,她不知未来因着与大伯的关系如何自
处,又摸不清大伯对此事的态度,便是迷迷糊糊在天亮时睡了少许时辰。
大公子一早用过膳,家丁送了两封贺贴。一封是四殿下庆生贴,另一封是妻家岳父过生。
他每月总收到各种拜贴,都是交给王氏处置的。今日这两封,他是与王氏商量了礼品,又得亲自过去贺寿的。
“四殿下也是三十有三了,如今正当壮年,听得上月纳了一贵妾,可是厉候爵家的嫡五小姐。”王氏说道。她对朝中重臣内眷也是自知甚详的。
“信中严明让我三弟一道去。”大公子说。
王氏略不自在提起:“生辰宴在九月十一,那
时小叔可还在?,
“不在也得在。”大公子起身:“我且修书一封给爹说道,让三弟早做准备。’
“我去给婆婆请安。’
王氏去了主母尚氏那里,将今日的拜贴说了,主母尚氏便给了她一个严厉的眼神说道:“你夫君都知安排了,你怎还坐得住?今日便该收拾行李回府去调教-下你那弟媳的礼仪!切莫到当日丢了尚府的脸面!’
王氏被训得抬不起头来,只得乖巧听话办
事。于巳时便走了,临行前本是想带上鞠姐儿的,可又细想夫君在庄里,还是罢了。只让丫鬟给鞠姐儿留话让她多照顾姐夫。
王氏要走,那家书大公子便直接托妻子带回去。
等马伶伶醒来正是用午膳,她吃了一碗羊肉饺子后才得知,心头一惊:“嫂嫂怎说走就走了呢!”
丫鬟回说是老夫人下的令。
马伶伶脸色不好看,本想着嫂嫂在庄里大伯还有所顾虑,如今人走了不是明摆着她要羊
入虎口么!
说着也是急,一时想回胡京不行,一时又想毁约不去,左右心思紊乱,终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!
她去后山时细细叮嘱了丫鬟:“你且替我盯着点,若有人来了你早些跑过来告诉我!”这庄里极大,丫鬟主子不少,又是做贼心虚,搞得好似要幽会情郎,马伶伶哪里能心生安宁?
丫鬟听了话,回说:“若是我被人发现了便说是您叫我出来挖点泥土回去做叫化鸡的。旁人不知晓你在这里。’
“聪明!”这丫鬟就是省心嘴严!
马伶伶提了裙便去后山找大伯。
大公子手里拿了只笛子,时不时地吹奏,生恐旁人不知他在这里!马伶伶心里气恼,又羡慕大伯那无所畏惧的做派,他在府里一惯有威严,一声令下谁都得听!
大公子看到了马伶伶,将她眼下的黑青色瞧了去,问道:“可是肚里孩子闹腾,让你睡不安宁?”
第二本:《逐光者》作者:蔚空
简介:
曾经,许煦和程放是校园里的金童玉女,年少情浓,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分开。而柏冬青是程放的室友,勤奋刻苦,成绩优异,总是穿着廉价的旧T恤,洗得泛黄的白球鞋,头发剪得很短,眉目清朗,沉默寡言。后来,柏冬青成了许煦刻骨铭心的人。一个老实人“横刀夺爱”的故事。
入坑指南:
他人生得高大, 尤其在这狭小的酒店房间, 对着一众小城中年妇女,更显得鹤立鸡群。他虽然年少坎坷, 却也是在大都市长大的孩子,如今又经过了社会的历练,加上此刻严肃凌厉的表情, 跟这群井底妇人见过的小城年轻人,截然不同。
其实他说话的语速不快, 声音也说不上冷厉。可是所有人脸上都不由自主流露出敬畏之色,一时间噤若寒蝉。
许煦抬头默默看着他, 对于自己从来没见过的模样, 惊讶之余,心跳忽然就有点加快了。
原来除却温柔熨帖的一面, 这个样子的他也很迷人。
被他攥着的手,偷摸摸在他手心抠了下。
柏冬青转头看她一眼,朝她点点头, 示意她什么都别管。许煦会意,回他一个顺从的眼神。
被震慑住的舅妈,愣了半晌, 终于回神,忽然用力往旁边的床上一座,拍着大腿干嚎道:“我可怜的姐姐姐夫哦!我们两口子对不起你们啊,我们是冬青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,我们也是不想他被人骗了, 还没结婚就把钱全给别人了,这不是欺负我们家冬青吗?”说着要去拉柏冬青的手,“我可怜的冬青啊!舅妈真是为了你好啊!”
在她手碰到柏冬青的手臂前,他已经不动声色地避开。
旁边有人开始小心翼翼试探道:“是啊冬青!你舅舅舅妈也是为了你好!怕你被人骗了!”
柏冬青冷笑一声:“是怕我被人骗了,还是怕我的钱被人管着,从我这里揩不到什么油水?”他顿了顿,对舅妈道,“本来外婆是你们赡养照顾,我给你们点钱无可厚非,希望你们照顾得好一点。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,以后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们,如果你们不想收到法院传票去打官司的话,要么把我刚说的钱直接还给我,我给外婆请看护,要么你们自己掏钱给外婆请看护。”
舅妈听了开始撒泼:“你这个没良心的,仗着自己当了大律师,想欺负我们这些没文化的长辈啊!”说完起身跌跌撞撞跑到外婆跟前,嚎道,“妈!你看看你的好外孙哦!”
脑溢血中风后的老太太,嘴巴有些歪,口水有点兜不住,手也因此一直抖着。
但是脑子还清楚着,举起发抖的手,一巴掌扇在儿媳脸上。
虽然因为偏瘫,力度也就能拍个蚊子,但整个人散发的愤怒,却再清晰不过。
只见她用颤抖的手指着面前的儿媳,含含糊糊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不许再找冬青,他没有你们这个舅舅舅妈!”
众目睽睽之下,又都是夫家的亲戚,舅妈到底是不敢对婆婆怎么样,只能做出委屈的样子撒泼大哭。
外婆不再理她,朝孙子招招手。柏冬青拉着许煦走上前,在老人家身旁蹲下:“外婆!”
外婆抓住他的手,又朝许煦伸出那只颤抖的手。
许煦赶紧握住她:“外婆!”
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泪光闪闪,断断续续开口:“冬青……外婆对不起你!你不用管外婆,他们不敢对外婆怎么样的,周围很多眼睛看着呢!你要好好的。”
柏冬青点头:“外婆,我会好好的。”
老太太又看向许煦:“姑娘,我们冬青命太苦,但他是个好孩子,你要好好待他。”
“我会的,外婆。”许煦柔声应道。
一旁的舅妈还想闹事,屋子里来看热闹的三姑六婆,终于回过神来,簇拥上来,将她往外拉,又朝外婆和旁边的两个年轻人讪讪道歉:“伯娘!我们都是被叫来的,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。冬青,是我们的错,你别放在心上啊!我们这就走!”
外婆拍拍孙子的手:“冬青,外婆回去了,你们早些回家吧!陪了外婆这么多天,外婆已经很高兴了,不能一直耽误你们年轻人的工作。”
柏冬青点点头:“那外婆好好休息。”
老太太被人推走了,屋子里的人散去,只剩下两人,从嘈杂恢复了宁静。
站在门口送走外婆的柏冬青,将门关上。刚转身,便对上插着手臂,歪头似笑非笑看着他的许煦。
“怎么了?”他有些奇怪问。
许煦放开手走上前,捧住他的脸,故意左右看了看。
“干嘛呢?”柏冬青任由她折腾,只是笑着道。
许煦啧了一声:“这是我的柏冬青啊!难道刚刚是被什么人附体了?”
柏冬青笑着将她的手取下来:“我总不能看别人欺负你!”
许煦听的心里一阵甜蜜笑道:“原来你发怒的时候是这样的。”
冷静克制却有种轻易将人碾压的气势。比起那些只知道怒骂甚至使用暴力的男人,这样的他更让人有安全感。
柏冬青叹了口气:“听到他们说你,确实很生气啊!”
“三姑六婆也就是奇葩一点,没什么好忌惮的。”许煦倒是不甚在意,摆摆手,笑着上下打量他一下:“之前还想着你这么好脾气,从来不跟人争辩的性子,怎么当律师啊!不过现在相信你是凭真本事当上华天合伙人的了,等回去上班了,我一定要好好去法庭旁听一次你给人辩护。”
柏冬青失笑:“所以你原本以为我是怎么当上合伙人的?”
许煦故意道:“圈内都传你是潜规则上位呢!”
柏冬青哭笑不得:“潜规则?被陈老师潜规则吗?”
许煦撇撇嘴,坏笑道:“那也不是不可能!男人被男人潜规则的又不是什么稀奇事,像你这种年轻耐操的男人,可受欢迎了!”
柏冬青哭笑不得:“陈老师可不是这种人。”说着眉头微微一蹙:“你刚刚我说年轻什么?”
许煦发誓她说的是纯纯洁洁的中性词,但被他这么一反问,顿时变了味道。
她顺势伸手捏了把他腹部的肌肉:“也没说错啊!”
说完就往后跑,还没跑到床边就被柏冬青从后面一把抱住,将脑袋搁在她肩膀,再没有其他都动作。
“干嘛呢?”许煦问。
柏冬青低声道:“刚刚舅妈他们那样说你,会不会很生气?”
许煦道:“说什么?说我没结婚就跟你睡在一起么?”
柏冬青点头。
许煦道:“拜托,我可是新时代的女性,婚前不试用,怎么敢结婚?”
柏冬青轻笑:“那试用了这么久,感受怎么样?”
“还凑合吧!”
第三本:《娇宠小画师》作者:九月咸鱼
简介:
段惜月自小便是个书画奇才,一朝得了名声,成了大凉炙手可热的画师。她喜欢上了一个男子,可那男子常在江湖奔波,替人卖命。于是她将自己靠画本赚来的钱都积攒了下来,兴致冲冲拿到那人跟前,想要他以后少做些危险的任务。男人却只是笑,“我这人很贵的,你当真要养我?”段惜月点头,想象不出他能有多贵。直到她某日误打误撞识破了他身份,才知道她不仅养不起他,而且……还反被他偷偷养起来了。
入坑指南:
段惜月沿着那条路一直走到了小山顶,竟是没发现半个人影。
她沿着周遭寻了一番,将隐蔽之处都看了一遍,依然没看到她方才看到的人。
她有些疑惑,心想自己刚刚明明看到了人,怎么她一上来就没了?难不成是刚刚情急之下,看眼花了?
又一想,那人是杀手,自然身手了得,他平日都不愿透露行踪,今日跑得这般快,想是也不愿让人知道他今日来过,既如此,还是改日见了面再问他。
这般想通之后,又突然想着方才赛场上宋钰被球砸伤,自己原本是要去看宋钰伤势的,这般一打岔,倒是险些忘了,她忙一拍后脑,慌慌忙忙地往山下跑。
刚来到山脚下,就撞见有人正往上走,低头一看,却是宋钰正背着颜青过来,她视线在两人身上落下,慌忙跑了过去问:“青姐姐,你没事吧?”
又伸手去拍宋钰的肩,“钰哥哥,你快些将青姐姐放下。”
这般紧急关头,她却是还没忘记先前在马车里的话。
宋钰看她无恙,这才松了一口气,于是背着颜青调转方向,道:“胡乱叫嚷什么,快些回去。”
段惜月却拉着他不让他走,坚决道:“不行,你先将青姐姐放下再说。”
宋钰无奈,只好与她解释:“青姐脚伤了,我背她回去。”
“脚伤了?伤哪了?”
段惜月猛地拦到宋钰面前,正要去看颜青伤势,见颜青一直低头不语,眼里犹豫,料想她也是在为眼下处境为难。
她又打探了宋钰一眼,看他脸上伤口已经处理过,心里的担忧也全然落下,她道:“钰哥哥,你将青姐放下,我可以扶青姐回去。”
“她脚上还有伤,哪里能走?别走两下愈发严重了。”宋钰道:“乖,别闹。”
他不肯将人放下,段惜月万分焦急,想着一会儿叫樱儿看见就糟了,想也没想便道:“你要是这般背着青姐回去,会更严重!”
话音落下,宋钰与颜青皆是愣住。宋钰疑惑地看着她,问:“什么叫我背着青姐回去会更严重?”
“因为……”
段惜月刚要开口,颜青微颤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:“阿钰,你……你放我下来,我能走。”
“你方才摔的严重,当真能走?”宋钰忍不住蹙眉。
“可……可以的。”颜青强撑着脚上的痛,斩钉截铁道。
两人都这般坚持,宋钰无奈,这才蹲下身,将背上的人给放下地来。
段惜月刚忙上去将人扶住,问:“青姐姐,你怎么跑这来了?”
“这不要问你?”宋钰无奈道:“你好端端跑这里来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段惜月刚想解释,可想起那人身份,不由抿了抿唇,过了半晌才嘟囔道:“我见他们将王恕带走了,想跟过来看看。”
宋钰笑:“他被人带走你该高兴才是,怎么反倒关心起来了?”
“哼,谁关心他啊!”段惜月撇撇嘴,“我就是想看看是哪路神仙这般神通,带走了那个祸害!”
她向来爱憎分明,对喜欢的人百般的好,对不喜欢的那又是百般的厌恶,一副心事全写在脸上的模样,只看得宋钰忍不住暗笑。
半晌,宋钰道:“看他们那身行头,应该是清正司的人。”
“清正司?”段惜月想了想,“清正司可是擒拿罪犯的地方,这王恕也太胆大了些,竟在皇城底下犯事。”
“你倒是还知道清正司是拿罪犯的。”宋钰笑道:“他这次若是没犯滔天大罪,必然是得罪人了。”
段惜月可不管王恕得罪了谁,只觉这事是老天开眼,她从未见过那般无耻之人,又是辱人又是动手,若是那日没有离悬相救,只怕她和颜青都要遭殃,想到那日之事,她忍不住哼了一声,想也没想道:“若真如此,我倒要好生感谢一番那替天行道的人。”
三人一同回了那凉棚处,场地里的人群已散了个七七八八,何长青还坐在凉棚里等着,见三人回来,不由起身相迎。
宋钰忙上去将人按住,“长青哥,你有伤不便,还是坐着歇一歇。”
“已经没有大碍了。”何长青道:“阿钰,方才你被藤球伤了,无事吧?”
“无事。”宋钰应了一句,想了想问他:“方才我们离开后发生了何事?”